利维坦按:记得小时候大院里有一个身材侏儒、脑袋很大、智力低下的男人,我们都习惯叫他“大头”,现在回想起来,那种畸形让孩子感到恐惧的主要原因,还是在于街坊之间各种杜撰出来的段子,什么和牛羊猪睡在一起、从来不洗澡之类的(就像姜文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里那样,好像每一个大院里都有一个“格伦木”)。

今天的文章,围绕着一个核心词:畸形学(tratology,又译作畸胎学)。这并非简单的猎奇就可以概括,和宗教背景,乃至进化论的出现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只不过,在世俗的层面来说,这些“畸零人”,大都很难摆脱“被娱乐”的命运,成为了时代舞台上的布线人偶。但我怎么会联想到俄罗斯圣愚(癫僧)呢?半疯,半裸,为了基督,一种上帝崇拜。

其实仔细想想,在某种意义上,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一个“畸零人”呢。

对这一衰落的现象感兴趣的,可以结合之前发送过的《瓶中幼龙及其他:奇幻标本剥制术》(点红字可直接阅读)一文,更立体地理解畸形秀的历史。

哦对了,本文来自订阅号“Anonymous”,一个致力于翻译和收录东西方哲学、科学、心理学、艺术乱七八糟内容的平台。有兴趣的可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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